“很多年前就去世了。”

陈迹神色平静,仿佛在说无关紧要的人,反而是关雪息手里那碗汤,更能牵动他的神经。

关雪息喝了一口,咽下时微微一皱眉。

陈迹顿时紧张起来:“很难喝吗?”

“不,有点烫。”关雪息道了声谢,不吝啬夸奖,“你好厉害。我什么都不会做,只会煮方便面和速冻水饺。”

“没关系,我做就行。”陈迹说了句奇怪的话,但关雪息没有领会他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