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气定神闲地坐到了贺禹州对面的沙发上,冷静地戳穿了他的心思,“禹州,大家都这么熟悉了,就不必伪装了。你知道我今天晚上为什么过来。你把姜唯一藏在什么地方?”

其实已经料定了,贺禹州不会回答。

但厉寒还是这么直白地问出来了。

他细致地观察着贺禹州的神色,见他越是隐忍发怒,就越发肯定,姜唯一确实是被贺禹州给带走的。

只要知道姜唯一在他这里,就能有方向了。

贺禹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正好这个时候家里的佣人端来了两盏炖汤。

贺禹州拿过来,递了一碗在厉寒的面前,“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大晚上的跑过来,肯定吹了不少风。喝碗热汤暖暖身子。”

那盏汤,厉寒没有去接,“禹州,你永远不懂得什么叫放手。”

很早以前,他就告诉过贺禹州,如果那件东西不属于自己,就要学会放手。

他偏要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