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肩,大大方方地回应道,“我只是暂时病了,不是原本就不行。我的女朋友是医生,而且得到了一个很厉害的中医大师的指导,她准备亲自每晚替我扎针治疗。等我治好了,我们就结婚生孩子。我怎么就不能给唯一幸福了?”

“是。”这个时候,怀里的姜唯一看了他一眼,然后也大大方方地望向贺禹州,“云骁肯定能好起来。然后我们就结婚生子。所以,贺禹州,你清醒一点吧。我们的事情早就过去了。”

这字字句句,无疑是更加加深了贺禹州心中的嫉妒和痛楚。

他站在被许多人围观议论的嘈杂之处,却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人,眼里只有坚定地站在云骁身边的姜唯一,“唯一,我曾经告诉过你,你是我至黑至暗的人生当中,射进来的一束光。你不能离开我,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

当贺禹州的偏执和愤怒变成了痛苦与哀求,尘封往事又涌入脑海。

这句话,姜唯一怎么可能忘记。

当时她问他,他样样优秀,人生怎么就至黑至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