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书见她不吭声,又骂了许多难听的话。

她都不在乎。

唯有碘伏擦到自己的伤口处,刺辣辣的疼时,她才微微皱了皱眉头。

现如今,唯有发肤之痛,那才叫痛。

外界的所有伤害,都已让她刀枪不入。

她擦完了手臂上的伤口,淡然地望向陆淮书。

陆淮书满脸的愤怒,“为了把我留在你身边,你还能使出什么手段来?”

“你认为是我去小舅面前,说了姜帆和姜国栋和周佳茹的坏话?”

她大概也猜出缘由来了。

无非是厉寒在医院的时候,定是碰巧撞见了他们都呵护着姜帆。

身为小舅,厉寒可能教训了陆淮书几句。

他向来毒嘴,可能多怼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