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我是真心对他。”
季惟屿却话锋一转,突然泄了劲,语气也软了下来。
“而且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他会选你,也知道他离不开你,但我只要......”
他手指夹着烟,用烟灰在桌上抖画出一个圈。
“我只要一个位置。”
郁砚城猛得一震,瞳孔不受控制地紧缩了一下,终于听明白季惟屿的意图。
手上一个用力,烟嘴里的爆珠被捏得粉碎。
他没再碰这根烟,直接用力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年轻人,平时抽的烟都这么花里胡哨。
想玩的东西,也那么惊世骇俗。
“我可以送他出国。”郁砚城淡淡地说着。
他看懂了,季惟屿是个疯子。
不仅不是想象中很好打发的富家少爷,反而是个发了疯的大麻烦。
“大舅哥。”
季惟屿又叫上了这个讨人厌的称呼,还叫得千回百转,听得郁砚城眉毛一皱。
“你真以为......是找上他的吗?”
季惟屿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是掌握了秘密一般的得意自负。
“他在你眼皮底下就能包养我,跑到了国外,岂不更是夜夜笙歌?”
郁砚城捕捉到关键词,面色忍不住一僵,瞬间就明白了季惟屿得意在哪。
他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过包养。
还是郁圆包养别人......郁圆哪来的钱?
季惟屿始终观察着郁砚城的反应,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短暂的愕然。
他惯会蹬鼻子上脸,笑着又点了根烟,整个人都恢复了刚进门时那种运筹帷幄姿态,火上浇油地继续说着:“你以为不给现金只给信用卡的可笑伎俩,能一直奏效吗?”
季惟屿倚在老板椅上,懒散地用腿支着来回转圈。
“如果他愿意,有的是男人愿意往他的屁股里塞钞票和鸡巴。”
他无视郁砚城眼中快要喷薄而出的怒火,漂亮的嘴里不断吐出肮脏下流的字眼。
“你也不想他被射大了肚子,最后肿着小逼哭唧唧地给你打电话,问哥哥该怎么办吧?”
季惟屿语气生动,描述地惟妙惟肖,郁砚城听着却刺耳锋利。
“那也与你无关。”
郁砚城答得冷漠,不愿意再交谈下去。
这人是个疯子,疑似有暴露癖和绿帽癖,可能还有妄想症。
季惟屿却是抓到了优势,怎么都不肯断掉进攻的节奏。
“别嘴硬了大舅哥,承认吧,你满足不了他。”他调笑了一句,接着继续卖力地推销自己。
“起码我干净,我真心,我还有钱。”
季惟屿直起身,不知道第几次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郁砚城,他沉声低语,像是在展示什么决心。
“挤不走你,是我无能。但我也小气得很,不会再让别人妄想他一点。毕竟两个人已经够拥挤了。”
季惟屿赤裸裸地说出了意图,郁砚城却听笑了。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说真心。”郁砚城手指轻点着扶手,直接指出了关键所在,“那你想过他愿意吗?”
有几个正常人能接受得了3P,郁砚城只觉得这自说自话的疯子格外好笑。
季惟屿有绿帽癖,他可没有。
还有郁圆……郁圆是贪吃,一天不做爱就馋得难受。
可就算身体上受得了,心理上未必过得去那关。
郁砚城想得随意,完全还没意识到已经被季惟屿带入了思维陷阱。
“他会愿意的,不信你问......”
季惟屿正说着,门突然被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