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里,季惟屿却主动开了口。

“没关系......哥哥不想说,就不说吧。”

他语气里的落寞太过明显,像是心灰意冷前的自白,吓得郁圆顾不上其他,立马慌张地抬起头。

如果哥哥不要他,季惟屿也离开他......郁圆同样不敢去想。

“毕竟我连碰的资格都没有……”季惟屿还在说着,他垂着眼看不清神情,仿佛在自怨自怜,“又怎么有资格问更多……”

“是......是哥哥肏开的......”郁圆害怕到无法呼吸,他无措地坦白着,喘息已经带上了哭腔,浑身抖得更厉害,“我.....我喜欢小屿,可以肏的.....你.....你不要走.....”

说完,郁圆就伸手想去拉季惟屿,像是怕人转身离开。

但还没等碰到,他就被整个人抱进了怀里。

听到哭腔,季惟屿才知道他欺负得太过了。

一句喜欢,就能抵了他所有的不甘。

“我也喜欢哥哥。”他贴在郁圆耳边,边亲边说着,“永远喜欢哥哥,怎么会走?”

“真的吗?”郁圆这才揽上他的脖颈,使劲往回憋着哭嗝。

他主动挺着腰,费力地往季惟屿鸡巴上蹭,像是要奉献出他唯一能给的东西,只要能留住对方。

“可以肏的……我愿意给小屿肏。”

季惟屿搂紧了郁圆,难耐地喘了一声,眼中透着化不开的柔光。

他实在太好满足,只要郁圆的一丁点情话,他就什么都愿意。

耳畔又落下一个重重的吻,季惟屿沉沉地说着:“会让哥哥舒服的。”

季惟屿低头在小逼上亲了一口。

淫水已经被郁圆哭干,全都糊在了逼口,他伸出舌头用口水细细地舔开。

从逼口舔到阴蒂,熟练地碾磨挑逗,直到郁圆又开始扭动着腰,发出情动的喘息声,小逼又翕动地往外流水。

季惟屿早就知道郁圆是个双性人。

他派人调查郁圆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个传闻,郁家夫妇在美国生下了个畸形的双性人。

这个孩子一直被保护得很好,但同时也意味着禁锢。

从小就是家庭教师,亦或是私立中学,中途跟郁砚城出了国,住在昂贵的庄园黎继续聘请家教,大学时回国,捐钱进了一所艺术类高校,学的是漫画创作与数字艺术。

没错,郁圆学的是绘画。

如果不是看到资料,季惟屿永远也想不到。

因为他接触的郁圆,每天不是吃就是玩,会刷卡买下所有喜欢的东西,生活得漫无目的,看不到理想,也捕捉不到过去。

大概是过于孤单,才显得格外单纯。

所以季惟屿第一次见到这口逼的时候,没有多震惊,反而不受控制地有些心疼。

如果没有这个东西,郁圆是不是会活成另一种样子。

舌头探进小逼,挤弄搜刮着淫水,被双手按着的大腿止不住地颤抖。

郁圆紧绷着腰,小逼光是被舔,就抽搐地快要喷了。

紧要关头,季惟屿却撤开了舌头,只在阴蒂上浅浅舔了一口。

他直起身,整个人覆到了郁圆身上,挑着郁圆的下巴勾着舌头就开始缠绵地吻。

没等郁圆反应过来,下一秒,滚烫的鸡巴直直捅进了小逼,载着精液的卵蛋狠狠打上逼口,胯部紧紧相贴,肚皮被顶起上翘的弧度。

“唔......”季惟屿顶得又深又用力,龟头直接捅开了宫口,小逼下意识地咬紧入侵物。

被舔到喷水的小逼感受不到一丝痛,但快感仍然把郁圆激出了眼泪。

季惟屿还在用力地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