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生,不是那个答应过他毕业去北京找工作的年轻人。

他入过狱,又有年迈的母亲和智力低下的弟弟,他哪也去不了。

唐蘅怔了片刻,然后用力抱住李月驰,脸颊抵在他削瘦的肩膀上。

唐蘅说:“我留下。”

李月驰轻叹:“不值得。”

“什么是值得的?拿澳门户口?赚钱?当教授?”

“你说这些都很好,配得上你。”

“那你呢?”

李月驰平静地说:“我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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