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之前说起出国的事情,唐蘅的态度一直是“再说吧”,眼下却忽然就决定了,不在国内读研。

“没什么,”唐蘅淡淡地说,“在武汉待腻了。”

“噢,是有点腻……你不是还能保外校吗?”

“国内的学校都差不多。”

“那阿姨那边……”

“见面再说吧,”唐蘅打断她,“别忘了晚上有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