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两根性器的手开始上下动作,汤君赫察觉到杨煊的性器紧贴着自己,连其上鼓胀的青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光是闭着眼睛想到他们身下相贴的画面,就让他有种想要射出来的冲动。
贴在一起的性器温度灼烫,滑腻的体液不断地涌出来,混合到一起,滑得几乎让手掌无法包裹住。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齐齐涌上来,在龟头被挤压着摩擦到另一根的头冠时,汤君赫骤不及防地射了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也许是因为欲望压抑了太久,开始时精液几乎是喷射出来的,射到他自己裸露的小腹和杨煊的黑色衬衫上,到后来一股一股地从顶端地小孔涌出来,然后顺着茎身流到杨煊的手上。
杨煊先是停下动作专心吻他,等他射完之后,就着手上白灼粘腻的精液,又缓慢地撸动了两下。汤君赫的胸口急促起伏,在杨煊手掌虎口处的枪茧接触到他的龟头时,他的身体又急剧地痉挛了一下,从喉咙里泻出的呻吟混入了一丝恐惧:“不,不要了哥,让我缓缓……”
他说着,摸索着去握杨煊的性器,剑拔弩张的性器在他手心里弹跳了一下,烫得他几乎想要缩回手,但杨煊这时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握紧他,带着他上下动作。
“还烧不烧了?”他低头,用自己的额头贴上汤君赫的,去试他的温度。
“不烧了,”汤君赫沉迷地看着他,小声道,“哥你进来吧……”
杨煊看着他,眼睛里的欲望显露无疑,像是被情欲烧得炽热,汤君赫甚至怀疑自己会被他看得融化掉。
杨煊低头吻了吻他:“好像还是有点烧,算了。”他说罢,手上用力,把身下的汤君赫翻了个身,重新压上去,伸手把他的裤子剥到大腿根。
汤君赫趴在沙发上,杨煊伸手探进他的臀缝,把手上的精液抹上去,然后抵上自己的性器。他的手臂从汤君赫身下穿过,紧紧搂着他,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根部,模拟抽插的动作。
明明没有真正插入,但汤君赫还是忍不住急促地喘息,臀缝间一片湿腻,其实有些难受,但他却并不想让杨煊停下来。
“哥……”他侧过脸想索吻,还没说出口,杨煊便俯下脸吻他,他竭力朝后仰着脖子去回应这个吻。继而他感觉杨煊搂着自己的手臂忽然收紧,臀缝间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伴随着杨煊喉咙深处的一声闷哼以及忽然收紧的手臂,灼热的液体射到他的臀缝间,然后顺着他的大腿根朝下流。
不知为什么,汤君赫像是经历了一场真正的性事一般地,大口大口地喘气。杨煊射过后,将额头埋在他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脖颈处的皮肤,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点燃了。
“哥。”他低声喊杨煊。
杨煊抬起头看他,眉头微蹙,是汤君赫记忆中他情动的样子。杨煊伸手揉了揉汤君赫的头发,然后按着他的头交换了一个吻。
杨煊抬起头看他,眉头微蹙,是汤君赫记忆中他情动的样子。杨煊伸手揉了揉汤君赫的头发,然后按着他的头交换了一个吻。
在他们唇舌分开,抱在一起的时候,汤君赫小声说:“哥,你手上刚刚沾了东西。”
杨煊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把手从他的头发上拿开,搂着他低笑了一声说:“你自己的东西,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
经历过情事的大脑运转有些缓慢,汤君赫想了想说:“嫌弃我自己。”
杨煊抱着他躺了一会儿,从沙发上坐起来,要拉他起来洗澡,他一起身,汤君赫便伸手到身后,摸索着要把裤子拉上来,不用看也知道,下身现在一定一片狼藉。腿上刚刚出了很多汗,一时裤子并不太容易拉上去。
杨煊坐在他旁边,起身从茶几上的纸抽里抽了几张纸,握住汤君赫试图朝上拉裤子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