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赋闲在家,自然是要去侍疾。

一时间,阖府上下,只剩下不知道江朝朝身份的江唯、江锐还算正常。

江朝朝离府的第二日清晨,江唯迟迟没有等到母亲前来用膳,却等到了前来取餐的姚嬷嬷。

“嬷嬷,怎么是你一人前来?我娘呢?”江唯问道。

经过一晚上的冷静,孙芳菲早已考虑清楚了,恨人这种事晴,她一个人来就好了。

姚嬷嬷来取餐之前,孙芳菲明确告诫过她,万不可将她被掌掴的事晴告诉江唯和江锐中的任何一个。

故而,听到江唯这么问,姚嬷嬷忽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半晌,吐出一句:“许是汴京的水土和澶州有异,夫人她有点水土不服,病*倒了。”

“怎么一个二个都病倒了。”

闻言,江唯嘀咕了声。

触及姚嬷嬷欲言又止的眼神,江唯解释道:“方才父亲也差人来说,祖母也病了,他要在祖母床前侍疾,这几日便不同我们一道用膳了。”

姚嬷嬷讶然:“老太太也病了?”

江唯点头,随口又道:“或许是这汴京城的水土真的同我们澶州不一样吧。”

姚嬷嬷没有多言,取完餐食后,正准备离开,又听见江唯说:“嬷嬷等等我,我同你一起去看看我娘。”

“小姐,还是别了吧。”姚嬷嬷一脸为难,“夫人这病来得汹涌,万一过了病气给你可就不好了。”

江唯还想说些什么,一位看门小厮忽然跑入膳堂。

“小姐,门外有位公子寻你。他说他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