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腹微微抽搐,有些酸痛,可是下身的刺激还在不断堆叠,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郝彤光太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只要他愿意,她能死在他的舌头上。

“哥哥,我够了,你插进来好不好?”郝翠翠哭喊着求饶,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又累又困,实在受不了了。

郝彤光听话地从她裙摆里出来,擦了一把下巴上的水,然后顺利地操到最里面。

“别咬这么紧。”

他双手钳住她的大腿往外掰,郝翠翠已经没有力气,眼睛都要合上,只能任他摆弄。

已经快凌晨两点,郝翠翠的脑子在极致欢愉后更有些不够用,开始颠胡话,要郝彤光发誓只操她一个人,“你要是睡了别的女人我就杀了你……”

郝彤光喘着粗气顺着她的话,“准备怎么杀了我?用小逼吗?”

郝翠翠娇媚地呻吟,睡裙领口早就拉到胸口下面,一身细白丰满的皮肉,慵懒地卧在杂乱的香槟色真丝床单上,像18世纪布歇笔下私密性感的油画。

她伸出圆润的脚趾从他的腹部踩到胸部,到他的脖子,迷人地笑,“随便哪里都可以……”

郝彤光低头去亲她的脚背,脚心,含着她的脚趾头,“你就是我的业障……”

C9 小郝翠翠

郝翠翠是郝爷爷捡回来的。

据郝爷爷说,他那天上山给山神庙送供品,下山时听到虚弱的小孩啼哭。他找了好一会儿,在一棵大树底下看到了一个襁褓,里面就是刚出生两天的郝翠翠。

郝翠翠是喝羊奶长大的,再大一点就跟着爷爷四处奔波。

郝爷爷是风水先生,道行如何暂且不知,但年纪到了,请他去看风水的就多了。乡下人信这个,也敬重这个,郝爷爷在乡下过得比在城里舒服,所以不肯跟儿子去城里享福。

“那是享福吗?关在豆子大的房子里,要憋死了!”

小豆丁翠翠跟着学,“要憋死了!”

“哎哎哎!你可不许说!快呸三下!”

郝翠翠:“呸呸呸!”

唾沫飞到郝爷爷的脸上,他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哎呦!我们翠翠真聪明。”

“爸,那翠翠也大了,该上学了。”

郝翠翠穿着郝妈妈特意买的小纱裙,喝着娃哈哈大喊:“我不去!”

“哎!那可不行!”郝爷爷思虑再三,说让他们把郝翠翠接走,他还是留在家里。

郝爸爸愁道:“您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嘛?”

“我走了,山神庙怎么办?再说,万一……有人来找翠翠了……”

“这都三年了,有人早来了。”

总之,郝爸爸还是没有劝动郝爷爷。只是把郝翠翠带走了。

离开那天,郝翠翠哭得声嘶力竭,拉着爷爷的衣服不肯走。郝爷爷指着一旁的郝彤光说,“翠翠啊,你是咱们家的福星,要嫁给他的,以后就过好日子了!”

郝翠翠睁着黑亮的大眼睛,似懂非懂。

郝翠翠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是个十足的野丫头,上树下河,没有她不敢,没有她不会的。而且她饭量大,又爱动,从小就长得高大,站出去旁人都以为这家的孩子是姐弟。

郝妈妈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老师在那头都要崩溃了,“翠翠妈妈,我当老师二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哪家的女小娃像翠翠这么调皮的……”

郝妈妈连忙道歉,问翠翠这次又干了什么?

“哎哟哟!她上次爬树掏小鸟差点摔下来,搞得保安现在都守在树下面的。这次嘛不爬树了,她带着几个小朋友去小池子里捞蝌蚪!”老师语重心长,“我们园里的池子当然又小又浅,没有危险。可是其他小朋友要是跟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