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两次让舒乔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软在任子宁身上,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上下都变得格外敏感。
鸡巴在后穴里进出,前面的肉穴爽得淅淅沥沥地滴水,滴到抽出来的性器上,被带着草进屁股里,湿润肠道的软肉。
快感很快就盖过了第一次操开后穴的不适和刺痛。舒乔舒服得受不了,以至于他用手撑着任子宁的大腿,想把屁股里那根东西拔出来。
但后者根本不可能让他这么做,抬胯往深处用力一顶,紧接着倾身便把他压在了床里,又凶又快地抽插,操得两人相连的下半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慢,慢点……任子宁!”舒乔忍不住喊道。
任子宁咬着牙骂了一句,喘着气凑到舒乔耳边,落下几个和他操人的动静相比过分温柔的吻,说:“你那里吸得好紧,好爽。”
鸡巴插在穴里爽得像是融化了一样。
眼下舒乔已经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像是本能般从喉咙里吐出呻吟。坚硬的肉棒在后穴里进出,不断碾过藏在小腹深处的前列腺,让他不住地夹紧屁股,把鸡巴咬住。
后面那种被占满的饱胀的快感衬托得前面的穴愈发空虚,那儿不停地张合着,却咬不住任何东西,只是徒劳地挤出更多水来。
痒。
舒乔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那道湿软的肉缝,结果被那儿的热度和潮湿烫得手指尖一抖。
任子宁察觉到了这个小动作,于是伸手盖在舒乔的手上,夹着那人的手指捅进肉穴里抽插搅动,抠着里面的软肉。
“哥,谢愉操你前面了吗?”
第18章. 印花邮票
第二天任子宁醒来时,舒乔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他。
似曾相识的场景,只不过两人的位置对倒了。
任子宁一下子睡意全消,昨晚的记忆也如同回笼的潮水般涌入大脑。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沐浴露的气味,同时还夹杂着舒乔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气。比起昨晚,这股香味不再那么浓烈,动摇理智,但还是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一点。
再近一点。
最好能把那人困在怀里。
“咳咳,“任子宁清了清嗓子,爬起来问道,“你好点了吗?”
“挺好,”舒乔平静地回答,“临时叫你出来你还知道带身份证。”
要是任子宁没有带身份证,估计是没法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带着他顺利开房的。而这人大晚上被喊出门,除了手机却还记得捎上身份证,显然有点居心叵测。
“有备无患咯,”任子宁耸耸肩,理所当然道,“确实也用上了。”
此刻舒乔衣着整齐,但衣领下的锁骨和延伸出来的颈侧都落着好几个吻痕,证明昨晚发生的事都不是梦。
那些痕迹看得任子宁有些口干舌燥,原本还不明显的晨间反应立刻变得让他坐立不安起来。
其实他还是有点意外的。他都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自己一觉醒来会发现舒乔丢下他先走了,却没想到这人看上去挺坦然。
不过这种坦然给人的感觉像是没把昨晚做爱的事真的放在心上。
这让任子宁微妙地有些不爽。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脑子一热,问:“我做得舒服还是谢愉做得舒服?”
话音落下,房间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舒乔神情莫测地盯着任子宁看了一会儿,看得后者心里直发慌。就在任子宁准备认错,并撤回这个傻逼提问时,只听舒乔回答说:“严宥安做得舒服。”
任子宁如遭雷击地愣住。
半晌他抱着被子低声喃喃道:“不是,那家伙不是搞深情暗恋人设吗?”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