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威力加倍。叶翔与孟星魂对视了一眼。他伸出一只骨骼分明的手,苍白的、修长的指尖探过来,用一种几乎察觉不到的力度,轻抚了下美人光洁的脊背,一触即分。“呜呜……”美人难过的呜咽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似欢愉、又似痛苦的神色,纤腰长腿,蜷在人手上,道:“有一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她的眼睫颤了一下,沉浸在欢愉之中的情态,竟也十分天真、十分坦荡,有什么就说什么,似乎并不明白这话有多么的动人。孟星魂:“……”孟星魂死死的盯着她,一种奇特的、进攻的欲望从心中升起,可与此同时,由于叶翔在一旁,一种不安与烦躁感也油然而生。他焦躁的要命,青筋凸起,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又不甘心什么都不去做,手掌握紧又松开,眼眶酸涩也舍不得眨一下眼睛。叶翔也:“……”他扪心自问:小孟就算了,他自己也不太懂为什么,可叶翔啊叶翔,这种时候你竟还能想入非非,莫非本性真的如此卑劣么?休整了一天,客栈中的江湖人也换了一批,他们为给老伯祝寿而赶时间,少有叶翔这样连住了几日的,小二不由得有点奇怪。他送热水和饭菜的时候也问过一次。
年长一点的英俊男人道:“本不打算耽搁时间,谁知收到了小师妹的飞鸽传书。”“她被惯坏了,想来老伯的寿宴长一长见识,竟自己偷跑出来了,我们兄弟二人实在担心她的安危,只能在此等候一两日。”小二倒吸一口凉气,道:“那可辛苦这位爷了,江湖人不拘小节,大堂里都是臭脚丫子味儿,亏得他忍下去,没闹事打人。”一旁的孟星魂:“……”他一言不发,接下了洁癖这个黑锅。到了傍晚,一行江湖人进城了,为首的是一个白衣秀士,脸色苍白、斯文俊秀,看起来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衣裳干净整洁,一点也不风尘仆仆,正是律香川。他作势去追叶翔几人,隔了一天才来到小城,见到十六天河红,道:“惭愧,在下追了一日一夜,还是失去了对方的踪迹。”“阁下何必自责。”律香川与孙剑的表面关系不错,第一红的态度可以说十分温和。他的视线落在沾了草叶的马蹄上,摇了下头,道:“纵然是大宛良驹,在密林之中也寸步难行,主子也想到了这一点,才让我等在这里接应,非把贼子搜查出来不可。”律香川道:“那就辛苦各位了。”他的身后跟着十几个手下,走起路来悄无声息,一看就内力不俗,如众星拱月一般护卫在他的身侧,每一个死角都滴水不漏。叶翔隐身在暗处,注意到这一行人轻装简从,并未带什么包裹行李,只在马鞍上别了一只水囊,看起来像是已赶了很久的路。孟星魂的视线定格在一处。律香川作为一个江湖人,十分文雅,可竟文雅到了这个地步么?他的腰上挂了一只绣着玉蝴蝶的香包,小巧玲珑,很是精致。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一点烦躁。由于城中只有这么一家客栈,在入城之后,律香川也投宿到了这里,一行十几个大汉一进大堂,就引来了许多人探寻的目光。小二吓得不轻,结结巴巴的道:“这、这位客官,小店实在没有这么多房间,不如各位将就一下,在大堂里头搭个大通铺?”话音未落,有一客人道:“不必,我正要退房,就把房间让给这位公子罢,他风尘仆仆,想来需要好好休息,你说是不是?”这话一出,又有几人争先恐后的谦让了起来,小二哪里见过这阵仗,人都惊呆了。律香川道:“不敢叨扰各位,我与几个朋友挤一挤就好,出门在外,哪里来那么多的讲究呢?各位的好意,在下就心领了。”他的神色从容,从不给人难堪、做事滴水不漏,这十几年来,早已借着孙府传出了自己的名声,让许多江湖人都愿意结交他。孟星魂在二楼握紧了手中的剑。“……”十七不敢说话,怕被律香川听见,见气运之子目光幽深,小臂上迸出几条青筋,似乎随时会动手一样,吓得抱住他,深呼吸。孟星魂又僵住了,耳尖也一下红透了。美人柔软的、丰盈的身体,贴合在他的身上,似乎一伸手,就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