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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生死逃亡。

宁锦书被绑架了,他怕绑架犯崔礼害怕,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安慰道:「我刚来X国留学,也没得罪什么人。他们绑架我们无非索要钱财,真逃不出去,我们按要求付赎金就是了,你别怕。」

他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安慰着眼前的少年,同时也自我安慰着不安的心。

他牵着崔礼的手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找到一丝逃脱的希望,看见墙上的双开大门,他眼前一亮:「我们去看看门外有没有看守。」

他拉着崔礼来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倾听门外的动静,隐约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

「不行,门口有人。」宁锦书低声喃喃自语,目光落在房间的窗户上。

月光将防弹玻璃窗框切割成惨白的几何体,两人走到窗边,宁锦书的指尖触到窗把手的瞬间,金属的寒意顺着脊髓窜向后颈。他打开窗户探出头观察窗外,发现所处二楼,楼下是漂亮的庭院景观巴洛克喷泉正叮咚作响,此刻附近没有守卫。

「我先下去,你再下来。」宁锦书鼓起勇气说道,语气决绝。

看着故作坚强的宁锦书,崔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提醒道:「宁哥哥,你的腿在发抖。」

宁锦书低头扫了一眼微微颤抖的双腿,苦笑一声:「它要抖,我也没有办法控制。小礼,你别怕,我们会逃出去的!」

崔礼歪着脑袋看着宁锦书,安慰道:「我不怕,宁哥哥你也别怕。」

宁锦书深吸一口气,一只脚小心翼翼地翻到窗外,试图沿着墙壁上的水管往下爬,左腕旧伤突然灼痛如烙,手臂使不上劲,他整个人从水管上滑落,重重地摔了下去,屁股差点摔成八瓣。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揉了揉几乎裂开的屁股,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张开双手对着二楼的崔礼说:「小礼,你小心一点,我努力接住你。」

「宁哥哥,接住我。」崔礼毫不犹豫地翻过窗户,纵身一跃裹挟着柑橘香水味,朝着宁锦书的怀抱跳了下来,那一瞬间的失重感,让他肾上腺素飙升,连飙车都没有这种刺激感。

宁锦书用尽全力接住崔礼,但由于冲击力过大,他被压倒在玫瑰丛中时,尖锐的刺扎进后背的痛感,与记忆中注射器的冰凉触感重叠,他的屁股再一次遭殃,险些变成十六瓣。

他疼得泪眼汪汪,艰难地从花丛里爬起来,揉了揉被遭难的屁股,还不往手忙脚乱将崔礼也拉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宁锦书忍痛一瘸一拐往前走了两步。

崔礼眼珠一转,发出一声夸张的呻吟:「哎呀!宁哥哥,我的脚好像扭到了,好疼啊!」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望着对方:「宁哥哥,你会不会抛下我,一个人逃走啊?」

宁锦书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父亲扬起手准备家暴母亲的时,他没能鼓起勇气拦着对方跟前。

母亲挨打,一念之差吞药死在他面前,至此,他没有办法看任何一条弱小的生命在他面前陷入困境。

听崔礼受伤,宁锦书心中一紧,连忙俯身蹲下去查看对方的伤势。

「我怎么会一个人走呢!」他焦急地撩起崔礼的裤脚,问道:「哪里疼?严不严重?」

崔礼指着他的脚踝,贴着宁锦书的耳畔低语,尾音扫过对方颈侧:「这里······好像扭到了,好疼呀,动不了了······」

宁锦书二话不说将崔礼扶了起来,一只手揽住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则托着对方的手臂,尽量减轻少年脚上的压力,他神色关切叮嘱:「坚持住,你抓紧我!」

崔礼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付给宁锦书,像一只树懒一样紧紧地挂着对方的肩膀上,他将额头抵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