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一现,再没踪迹。
虽是意料之中,但他还是烦躁地踢了这玩意儿一脚,然后问夏樵:“家里有瓶子么?”
“什么瓶子?”
“随便,能装点东西就行。”
夏樵想说我不敢一个人走。但看闻时满脸不爽,还是老老实实自己回了一趟家。
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去,薅了个保温杯,又以最快的速度冲回来。就见闻时手指抵在惠姑脖颈边,那些浮绕的黑气瞬间流动起来。
他接过保温杯,指肚在杯沿敲了两下,黑雾就像水一般流泻进去,眨眼就满了。
“这要干嘛?”夏樵捧着装满的杯子,像捧着定时炸弹。
闻时薄唇一动,蹦出一个字:“吃。”
夏樵差点当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