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男生又“噢噢”鬼叫着,转头把下令的那个男生拍在了操场铁丝网上,也开始挤。
然后又一窝蜂涌向了第三个地方,挤起了第三个对象。
……
似乎都不太聪明,但很快乐。
庄冶:“?”
学校他懂,闻时给他讲过。打篮球他也知道,周煦甚至想拉他们一块儿来一场。但后来的这种神奇活动他就不明白了。
大师兄敏而好学,虚心请教:“这是在做什么?”
周煦想说这叫“集体降智的快乐”,又记起来几分钟前他刚骄傲地介绍过这是他的学校,他的同学们……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他顿了顿,说:“这是一种神秘的仪式。”
庄冶:“是么?”
周煦继续道:“是的,源头已经不可考了,但据说是某种祭祀活动的变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