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眼看我,也只会看到我满身都是业障,比普通人多一点、浓一点,贴合了身世,没别的问题。”
他看着药汁慢慢被染黑,笑了一下说:“他不是还尝过么。”
说到这个,大小召就满肚子槽要吐:这玩意儿能随便尝吗?一个真敢要,另一个也真敢给。
不过她们转而又想,谢问肯定会收着,怎么也不会让这徒弟出什么问题。
“好吧,就算这方面看不出来。”大召还是有点不放心,“别的呢?他那么厉害。”
谢问提醒她:“灵相还没齐呢。”
大召“噢”了一声。
“就是,灵相不全,影响的可就太多了。你看他都没发现我们是傀。”小召说,“要是以前,其他人可能打死都看不出来,他多盯一会儿就能意识到。”
大召:“可是我们现在也”
老毛拿着手套过来,打断她:“也什么也?”
大召扁了扁嘴。
老毛把手套恭恭敬敬搁在药钵边,语重心长对大召说:“会好的。”
“老毛。”谢问忽然开口,冲他说:“去盒子里拿两帖符纸来。”
老毛“嗳”了一声,忙不迭去了。
他一走,大召嘴又张开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问没好气道:“小丫头,我锯了你的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