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有殷红的血顺着手指蜿蜒下来。

……就像之前那只鸟一样。

闻时蓦地吓到了,呆在那里,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手,一眨不眨。

他刚害死了一只鸟,又要害死一个人了。

他惊慌地想。

“你这小孩儿哭起来怎么没声没息的。”那人哂笑一声,垂了手。宽大的袖摆从腕上落下去,挡住了枯瘦的五指和血迹。

“逗你玩呢。”他走到闻时面前,微微弯了腰。在闻时眼皮子底下,把那只袖摆重新翻卷到手腕,刚刚还干枯发灰的右手已经恢复如常,干干净净,只是有些苍白。刚刚那些骇人的变化,仿佛都是错觉。

闻时眨了眨眼,感觉湿漉漉的东西顺着脸颊肉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