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回了神:“嗯?”

夏樵顺着他刚刚视线,看到了热腾腾的几锅米线,他有点不太确定地问:“你是饿了吗?”

“不是。”闻时垂着的手指捏着关节,抬脚就走,“我是中邪了。”

夏樵:“?”

徐老太坐在缝纫机边,带着一副老花镜,正捻着线往机器上穿。她确实带着老式的假发髻,但没有笼里看上去那么老。

“要缝东西啊?”老太从眼镜上方看向闻时,笑起来挺慈眉善目的。

闻时说:“不是,找人。”

老太也不介意:“找谁啊?”

闻时指着对面一家锁着的店说:“老宋。”

夏樵默默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老宋”这种热络的称呼,从闻时嘴里蹦出来就很神奇。

老太“哦”了一声,“他好久不来了,病了,在医院呢。他媳妇出事之后,他就急得病了,就在斜对面那个医院。”

米线店的店主也是个热情的人,听到老太这边的动静,擦着手过来说:“你们找他进货啊?急吧?不赶着这两天要的话,我帮他记一下联系方式。等他好点了电话你。”

夏樵连忙道:“不是进货,就是来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