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有哪天不欺负人吗?”小召:“好像没有。”

卜宁:“......”

话题方向逐渐不对,稳重的卜宁老祖正想拉回来说“既然如此,就不多问了”,却听见老毛扑楞着翅膀进屋了。

大小召嘴快,叽叽喳喳把他们聊的东西给老毛说了。

老毛正拎着东西进厨房,闻言随口应了一句:“快到生辰了吧。”

他倒是随口一句,餐厅里一众人都愣住了。

“生辰?什么生辰?”“小师弟生辰不是早过了么?”“肯定不是师弟。”“那难道……”

众人齐刷刷看向老毛:“……师父的生辰?!”

老毛一只手还没来得及从翅膀尖变化回来,捂着嘴懵道:“刚刚那句生辰……是我说的?”

“不然呢?”

“你知道师父的生辰?”庄冶他们满脸诧异。周煦:“祖师爷真正的生辰?不是张家当年名谱上写的那种?”

老毛捂着嘴,也很懵。

这么多年来,好像从没有人知道、也从没有人问过尘不到的生辰。徒弟们怕僭越,傀们就更无从问起了。好像他们早已默认,那样的人是天生地养,自松林月下走进的人间。

没有什么俗世出身,更不会有什么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