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过火辣辣的劲,再睁开眼,发现面前的土里多了一株树苗,枝丫瘦长俊秀。

夏樵吓了一跳,避让不及一屁股坐在了泥里:“这什么啊?”

“白梅。”闻时说。

夏樵心说我不是问品种:“这哪来的?”

“你刚刚不是看见了?”闻时看他的眼神仿佛看智障。

“我知道,我……我是看到了,你从爷爷身上吸走的黑气,刚刚又弄出来了,然后就多了这棵树。”

闻时:“嗯。”

夏樵忽然词穷。

过了半天,他才缓慢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所以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