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都一字不落地听了下去,并没有什么太大影响。
他抬起眼皮,神色淡淡重新看向周煦他们几个的时候。
谢问嗓音模糊地“嗯”了一声,说:“我记得以前教过你,别拿自己多的东西去跟别人少的比。”
闻时鼻腔里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答完他才感觉那句话越听越不对味,结合他自己顶回去的那句一起听,尤其不对。
说他血多……不就是说他容易红?
闻时抿着唇,眼睛很轻地眯了一下。
卜宁刚好在这一刻把所有的内容讲完,转头冲他们说:“所以周煦当年看到的那个,应该是张家有人在练邪术。”
“有人?”周煦自己冒头出来插了一句,“那个房间是太爷的房间,我看到的那个褂子……没弄错的话应该也是太爷的褂子,这不就很明显是他自己在搞你说的那些东西?怎么叫有人。”
他们两人切换需要时间,没等卜宁出来解释,闻时已经开口道:“他的‘有人’你当谦辞听。”
卜宁刚要换过来,还没张口,又被周煦这个大傻子摁下去说:“噢那我懂了,就是瞎委婉。”
卜宁:“……”
有的人真是从小就这样,在师父那里占了下风就来连坐整个松云山。只不过以前是钟思嘴欠自己送上门触霉头,那是该的。
现在钟思不在,遭殃的就成了他。
卜宁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强行概述说:“总而言之,事情大体如此。不知道师父”
他卡了一下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