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机点着头,手指却捻着靠近谢问的半边耳朵。

好像“家眷”两个字从谢问口中低低沉沉地说出来,就带了几分热意,顺着耳蜗一路淌进去。

夏樵也从车里出来了,相互之间又是一顿寒暄,“爷爷”长“奶奶”短的叫着,讨得陆孝夫妻俩满怀欢欣。

他们很少碰到这样的热闹了,说什么也不肯放人走,一定要进屋坐坐,吃一顿饭,留宿一晚。

实在是盛情难却。

夏樵被他们连哄带逗地拉进了屋,谢问朝他们看了一眼,转头冲闻时道:“走吧。”

闻时嗓子里含糊地“嗯”了一声,抬脚就要跟上,谢问却忽然伸手过来,在他耳根处抹了一下。

指腹的触感清晰,闻时僵了一下,瞥向他:“你干嘛?”

谢问捻了捻手指,说:“没什么,看看你这红会不会掉色。”

闻时:“……”

你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