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听不懂他的话:“你……什么?”

但他身体已经先一步冷了下来,像被人兜头泼下一桶冰刀。

“我已经不在了。”谢问缓声道。

他本不打算说这些……

从来没有打算过,也舍不得说。

但有人太执拗了,执拗到他不说点什么,对方可能永远都放不下。

他就连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都是温缓的,却听得闻时如蒙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