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算一个。有这样的人坐镇, 多多少少有点安全感。他好不容易找到一根金大腿, 不想这么快尝到失去的滋味。

但架不住大腿自己骚,什么地方都敢跳。

“完了完了。”大东白着脸。

夏樵被他的反应吓死了:“你别唱我哥的衰啊, 怎么就完了?”

“笼里危险的地方太多了, 尤其是封闭的、未知的。摸不清状况千万不能乱来,很有可能掉进死角或者陷入死循环, 困在里面, 再也出不去。”大东表情很严肃, “你们师父没跟你们说过吗?每个做师父的,肯定都会告诉徒弟这一点。”

夏樵知道他哥很厉害,可能比在世的哪个师父都厉害。但听了大东的话,还是有点慌。

窗外伸手不见五指, 黑得像染了浓墨, 连屋里的光都照不出去。不像是夜色, 更像是虚无没有东西存在,所以一片漆黑。

夏樵整个上半身都探出去了,又被大东揪回来,骂道:“刚说完你就忘?!你金鱼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