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温饱都是问题。
镜子中的女人自嘲一笑:“真惨。”
拧开水龙头,她拼命地脸上扑,那种呼吸不到的窒息感能让她短时间忘记一切。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辈子都这样。
一只微热的手捉住她手腕,头顶响起男人含着愠色的声音:“唐砚宁,你打算用这种方式折磨死自己吗?”
刚说完,察觉她的手腕瘦得不寻常,折着眉心:“你怎么这么瘦?”
唐砚宁甩开他的手,没说话。
周聿安这才看清,别人都是穿着礼服,只有她穿着保守的衬衫,很职业的打扮,衣袖被打湿了,显现出手臂上错落的新伤旧疤,狰狞得可怖。
他“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唐砚宁迅速地遮住,低着眉眼:“不恼你费心,再见周总。”
她才刚走出一步,手就被拉住,耳畔传来男人带着嘲意的声音:“怎么?就这么心虚,不会是你那个现男友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