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很难过,感觉之前为陈海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因为太难受了,他甚至没心情吃晚饭。
保姆把这事告诉了他家的长辈,了解过此事后,他父亲本来想找童晓曼谈谈,被裴学海拦住了。
裴学海质问他:“你让他以后怎么和凌穗岁相处,业内又怎么看他?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您想哪去了,我只是想和丰收谈点合作,肯定能开出大家都高兴的条件……”
他又不傻,强按剧组低头,人家能好好拍吗?
“那也不行。”裴学海冷哼,“就是你们夫妻俩太惯着他了,才把他养成这样!他今年都多大了,想争取个角色还需要爸妈保驾护航,我看他从入行起,就没体验过什么叫试镜吧。”
应年父亲不敢吭声了,流程肯定是走过,但要说正儿八经去争取,那在《浪潮之下》剧组还真是第一次。
而且应年本人都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试镜。
让裴学海来说,应年这次被拒绝反而是好事。他不许家里任何人去找浪潮剧组沟通,毕竟这个机会太难得了。
毕竟在内娱,除了凌穗岁,还有谁能忽视他身上的背景光环呢。
凌穗岁不清楚裴学海的打算,但她能感受到应年的心情。毕竟他对她的好感度这几天波动起伏很大,系统又经常播报,让她想忽视都难。
不过吧……应年对她的好感度虽然有起伏,但要不了多久就会回到一百。别说凌穗岁了,就连起初着急提醒她的系统,到后面都不当回事了。
等应年的好感度稳定下来,不再反复横跳,凌穗岁就知道他想开了,也接受现实了。
听夏天说,他最近有个很神秘的旅行计划,神秘到目的地连经纪人都瞒着,不让任何人知道他要去哪里。等过了几天,大家才知道他背着行李去火车站,随便买了张即将出发的票,中途也是看心情下车。
家里人对他的任性颇有微词,却还是放任了。反正以国内的治安情况,他还不至于遇到什么危险。
说实话,凌穗岁还有点羡慕这种说走就走的自由,她甚至有一瞬间产生了也想这么干的冲动。
但她很快又冷静下来这种事应年能做,她不行。因为他这几年非常低调,而她是正当红的明星。
凌穗岁并没有忧伤什么“成名的代价”,作为享受过顶流红利的人,发出这样的感慨就有点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