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一直没心没肺,一直开开心心的,不该陷在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里走不出来。
“玩得开心。”
“好的~”
*
另一边。
萧婧已经惴惴不安了整整一个星期。
再上傅韫青的课,她已经心虚得不敢再坐前排,拉着朋友跑到最后面的位置,并且无心听课,捧手机按图标乱晃按缓解焦虑,时不时扫一眼教室,像在找谁。
真是奇怪,从前她上傅老师的课连神都不会走的,学霸怎么忽然怎么这么反常?
“你怎么啦?你不会和傅老师表白了吧?怎么一副很心虚的样子啊。”朋友饶有兴趣地猜测,“怎么可能!”萧婧忙否认。
就问问而已,怎么否认得这么激烈,朋友更纳闷儿了,“那为什么忽然不敢面对她?跑到后排来做还不听课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懂的。”萧婧在心里说,要是你经历了我经历的事情,你可能都不敢来上课。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朋友收拾好了东西要离开,她却纹丝不动地坐在座位上,说:“你先走吧。”
“噢~”同伴很有边界感,没多问,说了句加油。
加油什么加油,她难道真的以为她要跟傅老师表白吗?萧婧腹诽,她早就已经没那心思了好不好。
只是,只是……
人走得差不多,眼见老师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欲离开,萧婧深吸一口气,起身往下走。
傅韫青注意到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温和地用视线迎接她走到自己跟前。
“怎么了?”傅韫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