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翻出来玩儿过的。

上身跪坐着的女人熟练地将两片指套戴在手上，指套在昏黄的灯光下反着水润的光。

喻烟呼吸短促，格外紧张，“姐姐……”

“茶花味的，宝贝以前很喜欢。”

上次翻来玩的时候喻烟根本没有注意还有什么味道，听她这么说，居然想凑上去闻一闻，傅韫青看出了她的意图，就好像这种事情她从前没少做过，当真把两指递到她鼻边让她闻。

喻烟用力嗅了嗅，很香，没有橡胶的味道，很甜腻。会是甜的吗？喻烟居然有点想尝尝，傅韫青同样又看出了她的想法，烟烟简直和三年前她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一模一样。

像一只小猫，对一切都很好奇。

她不禁失笑，感叹：“傻孩子，指套是不可以吃的。”

喻烟一听，脸色瞬间爆红。

傅韫青有读心术吗？

傅韫青笑着俯下身，问：“你上次吃了吗？偷偷拿出来玩儿，有没有舔一下尝尝？”

看喻烟的一系列反应傅韫青就知道那天拿丢在垃圾桶里的指套不是她用过的，只是被她好奇玩过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啊。”

喻烟惊讶又羞赧，傅韫青轻轻地笑了笑，仿佛在取笑她可爱，取笑完，低头吻住她。

“嗯……”

傅韫青伸手探进被子里。

水润冰凉的触感让喻烟很不习惯，她整具身体都颤了颤，不受控制地夹住腿，想蜷缩，想从这怪异的感受里逃出来。

“不要夹着腿。”

“乖。”

温柔地指导、富有余裕地抚摸，傅韫青很了解她，知道怎样会让她获得愉悦，松弛地掌控着她的快感，为了让她再放松一些，同时也极具温柔地不断低头吻她。

在她亲吻分神、沉迷其中的状态下一点点破开她的感受。

唇齿间持续溢出轻哼，夹杂着不断被含吻与舌尖搅弄的声音，很快喻烟就受不住，偏开头，扶着傅韫青的手腕扭动腰肢想躲避，发现躲不掉，泪眼朦胧地求助她，“嗯……姐姐，姐姐……”

“烟烟好可爱。”傅韫青撑在她上身轻笑，知道她就要到达，在这熟悉而极致的亲密与掌控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幸福。

她笑分外明艳。

“舒服吗？”

“呜姐姐……”她眼眶湿润，哭腔颤抖，似乎是在求着傅韫青什么，自己却也不知道在求什么。

傅韫青垂眼柔柔地望着她，心疼她，眼神既慈爱又欲\望，既温柔又占有。

“叫妈妈。”

什么……？

喻烟攥着她的衣袖失神承受着，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叫妈妈？

世界上哪有妈妈会对自己女儿做这种事情？

但是……但是妈妈这个称谓是如此的亲密，带着世界上最浓郁的爱和感情，她从妈妈的身体里诞生，妈妈最熟悉她的身体，妈妈知道她想要什么，当然可以和她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在这种无措的时候，叫妈妈会很有安全感，叫妈妈会觉得很幸福，会知道自己在被爱……

傅韫青低头吻她的肩膀，缓慢地往下移动，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珍惜地吻住她与自己相同但更为稚嫩的地方。

喻烟身体一抖，“妈妈，妈妈”

泪水浸湿了她的双眼，傅韫青眼中爱满溢到有些病态，“妈妈爱你……”

喻烟哽咽出声，翻身想逃，傅韫青用力掐住她的腰，忽地，大脑一片空白。

“……”

傅韫青将手提起，水顺着指尖往下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