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白问。
顾寄青说:“不用。”
他怕贺敞之那种人会不分场合不分是非地为难周辞白。
他没必要让周辞白跟着他受这份委屈。
于是当贺敞之站在门禁处看着顾寄青从一辆一看就不是普通有钱人可以买来的车上下来时,他皱起了眉。
他认识周辞白的车,所以车上的人肯定不是周辞白,那顾寄青是又傍上了谁。
他想起之前有人给他说的看见顾寄青在学校外上了辆商务豪车,被一个穿西装的老男人接走了,后面还在一个Gay吧门口看见了顾寄青和那个老男人勾肩搭背的事,他冷下了脸,问顾寄青:“那是谁。”
顾寄青答得淡然:“和你没关系。”
“1号晚上和你睡一起的就是他?”贺敞之逼问的语气充满难以抑制的嫉妒和愤怒。
顾寄青觉得没必要撒谎,但也没必要回答,于是只是随口道:“数模赛的申请表可以给我了吗?”
“你和别人都可以睡,就是不愿意和我睡,是因为我不如他们有钱吗?!”贺敞之显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说出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顾寄青突然就想到了周辞白,其实周辞白也有雄性生物天生的占有欲,也会吃醋,也会幼稚地生气,但是他的表达里从来都是把自己放在更高的位置,害怕自己不选择他而已。
而不是像贺敞之这样,潜意识里就把年轻男性或者女性姣好的容颜和身体当作一种物化的交易工具。
他不想再和贺敞之说太多:“表格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