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困难了,偶尔说慢些,也能跟人对答如流。
午后微醺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笼着她轻手轻脚换衣服的身影,衣领系好之前,雪白的脖侧都是道道烙印齿痕,颜色浅下一点又被加重了几分。
幸好她这几日都在室内没乱走,否则不知情的人怕是要误会。
她口不能言,是让傅青淮夜里咬出来的。
穿好后,姜浓绕过屏风走到外面偏厅,看到傅青淮姿态怠懒地靠坐在沙发上,鸦羽般的睫毛半阖,即便是在老宅,也是一刻都得不到正常休息,茶几上摆着不少文件和烈酒。
从时间上看,夜晚重度失眠,这会估摸也就睡了两三个小时。
姜浓是不想吵醒他的,走近的步声也极轻,却不料傅青淮已经微抬起了眼,看到是她纤弱的身影,很自然地拉了过来,抱在右腿上。
“我要出门一趟――”姜浓轻声说,顺势将他领口解开了粒纽扣。
傅青淮侧头看旁边的古董钟表,午后三点半刚过。
随后,低沉些的嗓音溢出薄唇:“我陪你。”
姜浓想他休息,轻轻一推就被他握住了白皙指尖:“床上没你睡不着。”
这是哪门子歪理?
她想收回手,却被握得更紧了,只好抿唇柔声说:“我出门是为了还一个谢礼,两个小时内就回来,你要陪的话,今晚得答应我不许沾酒。”
不沾酒?
傅青淮似笑非笑看着她映在光里的极美侧颜,语调忽而压得极低:“我也提个要求。”
姜浓为了不露声色让他戒掉烈酒,没细想什么,雪色的下巴轻抬:“提。”
“叫一声三哥我听听。”
傅青淮依旧将她指尖捏在掌心把玩,话像是会烫人一样。
这是他几日里怎么哄,姜浓都开不了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