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
……
醒来这件事,第一个知晓的是守在走廊上的粱澈。
也不知傅青淮是不是故意的,他并没有吩咐秘书给她准备换洗衣物,以至于半个小时后,姜浓只能尴尬地穿着男士浴袍,坐在了餐厅桌前。
“姜小姐,这是您的药。”
姜浓听到这话,蓦然抬起秋水眼,看向一旁西装笔挺的粱澈。
他恭恭敬敬地端着精致的碟盘搁在桌沿,上头放着两片白色的药。
许是看姜浓垂着的白皙玉手没抬起,本就极漂亮的脸蛋透露着许些茫然,以及一丝丝复杂,粱澈自以为笑得很善解人意说:“这是解酒药。”
“――”
姜浓再次尴尬,清了清喉咙的痒意:“我知道。”
可粱澈觉得她可能不知道,又说:“傅总说您酒品太差,以后在外还是少碰酒的好。”
酒品太差?
姜浓表情完全是失去了一段暂短的记忆,只记得她喝了口白兰地后,果然就抑住了想痛哭的情绪,之后的事,想不太起来了。
而粱澈的笑容暗有所指,又不说清楚:“对了姜小姐,你助理上午打来了两通未接电话。”
冬至打电话来目的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