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雪摧残,定期花钱养护,请园丁修剪塑形。”
话落间。
他高大的身形已经朝姜浓走近许些,连带着偏沉的语调都格外清晰三分:“这般含辛忍苦培育,并不是为了让它变得稀有名贵给人欣赏,而是、要让它变得有价值。”
姜浓手指慢慢收紧果盘边缘,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温礼则俊漠的眼眸暗有所指打量着自己表情。
走廊的气氛忽而变得安静下来。
温礼则知道姜浓是个心思通透且美丽传统的女孩,听的懂他话里意思。
有些养育之恩,是不得不还的。
随即,漫不经心般摩擦着已经戴上的婚戒,嗓音逐渐变得温和:“婚宴的酒店喜帖早已经准备好,我在家翻过黄历,明年三月初开春季节,倒有个黄道吉日宜结婚,姜岑也觉得不错。”
温礼则这番话,仿佛已经忘了姜浓拒绝过一次两家联姻的事情。
又或许。
在他眼里姜浓就像个倔犟的小孩,闹闹情绪而已,终究是得嫁进温家这个门的。
“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