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孩子,有亲爹疼着,做任何事都有待无恐,哪怕捅破了天,要燕泊言拿命去抵,怕都心甘情愿。
这点上沈珈禾怪羡慕的,被他弯腰脱去高跟鞋的时候,手心下意识扶住眼前的肩膀:“你爸就惯你吧。”
燕杭看了她眼,这语气酸到家,似笑非笑说:“羡慕?”
沈珈禾冷笑:“呵。”
“你进我家门呗,老燕也惯你。”
燕杭话说的漫不经心,漂亮白皙的脸庞也没个正经,一时沈珈禾分不清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不过她向来有自知之明,脑子里转个弯,艳丽的唇笑道:“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我是臭水沟里长大的,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燕杭忽而靠近些,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洒了过来。
沈珈禾惊了瞬,下意识僵住表情:“看什么。”
“你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燕杭抬指,重重的去掐她这张价值千金的明星脸:“难道是女鬼,我看看,你这披了谁的皮,大半夜的来勾魂。”
沈珈禾骂他幼稚鬼,两人你推我阻的,逐渐地气氛也开始不对劲。
极奢华的客厅很静,燕杭一把将她抱到了真皮蓝色沙发上,搂着腰,手掌滚烫的温度从未褪去,试探一般先沿着她的衣摆伸进去,触碰到肌肤,摸哪里都是柔滑的。
沈珈禾深栗色的秀发也不知何时散了下来,表情紧张,隐约觉得要发生点危险的事了,又本能地不想去阻止,手心按住他的肩:“你干嘛。”
这有点明知故问的嫌疑了,燕杭调侃道:“谁说今晚开房的?”
“我当时是可怜你成孤儿了。”沈珈禾嘴硬,一双眼水色潋滟,映着灯光,又说:“燕杭,你没点实战经验还是别逞强了,要不找部电影恶补下?”
燕杭扣住她的后脑勺,同时仰头去吻,完全占据了两人之间的主动权。
大半年了,沈珈禾当触及到他气息,眼角有点酸意。
随着衣服被掀上去,那腰细到一手难以掌控,只是拍戏时,无论是吊威亚还是穿剧服,难免会被勾勒出几道血瘀,印在雪白肌肤上,反而衬着近乎有种诡异的美艳感。
燕杭眼底凝着深深的情绪,看了半响,俯首去吻她的伤。
沈珈禾被激的,感觉压下的那点酒劲又上头了,迷迷糊糊的,明知道沦陷下去的话会出事,却怎么都无法拒绝燕杭,半响,她抬起纤白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喃喃道:“就放纵这一次。”
……
……
沈珈禾这些年拍了不少爱情戏,剧本也没少看,对男女那点事也有点了解。
纸上谈兵很容易,但是她没想到实战起来时,会难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