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不出的明媚感就浮了出来。
绝了。
这泪痣,可真会生啊。
傅容与挺懒散的坐着,明晰的精致脸庞被璀璨的光照着,能看到他的薄唇勾勒起了似笑非笑弧度:“我们是主人家,你见哪个宾客名单上会写主家名字?”
谢音楼轻抬艳若桃李的脸蛋,露出淡笑:“侄儿辈分却摆长辈架子,可以啊芙蓉鱼。”
傅容与长指去摸她脸,堂而皇之,都不避着谁:“没规矩,叫老公。”
“……”
梅时雨的转过头,细数一下主桌的位置,似乎是有两个是空出来的,没有写名字。
七点左右。
佟书兰和傅家嫡系长辈们都陆续到场了,坐的是另一桌主桌,与沈??同坐。
同时来的,还有姜岑和汪婉芙夫妇两人,他这一出场,落在新闻台的同事们眼里,也算是侧面证实了姜浓是前台长养女的传闻。
姜岑跟康岩朔不深不浅的聊了几句,而汪婉芙一袭紫色优雅旗袍端庄坐着,她是以新娘的母亲身份出席,自然得怎么优雅怎么来了,视线扫了半圈,恰好??视上佟书兰。
到底是十来年未见,也有些尴尬。
所以两人??话,都是简单又客气。
汪婉芙说:“多少年没见了,您身体还健朗吗?”
佟书兰说:“囡囡辛苦你们养育多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