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傅青淮就像是一尊精美又矜贵的顶级玉雕,完美的不似凡人。
除了左肩那道浅白色的旧疤,点在冷白肌肤上,像是被什么狠狠地划破的,灼眼突兀。
五分钟后。
他随意披了件黑色丝绸睡袍从浴室走出来,门外,静候许久的粱澈立刻上前,端着一杯晃动着烈酒的玻璃杯,连说话都格外谨慎:“傅总,九点还有一场视频会议。”
傅青淮精致修长的手端起酒,折射的光衬得他眉骨情绪疏离冷淡。
漫不经心地浅尝了口,忽而侧眸扫了过来。
粱澈小心脏都在怦怦直跳:“是酒,不够烈吗?”
跟随傅青淮身边多年的人都知道,只要遇到阴雨天的时候,特别是秋季,他左手臂就会隐隐不适,准得都堪比新闻台的天气预报了。
又加上重度失眠,粱澈近乎每晚都要给自家备上一杯酒精度浓稠的烈酒。
傅青淮修长指骨将玻璃酒杯搁回了粱澈端着的银色托盘,清冷的声线极淡:“重新换杯烈点的。”
随着手中一重,也让粱澈的心脏重重落回胸腔:“是。”
端着酒杯逐步下楼。
粱澈的视线就看到了昂贵丝绒沙发上的燕杭正翘着大长腿,在懒洋洋的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