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至于谈恋爱……他好像也可以试试。

可如果时间真的可以让人放下很多执念,就似傅翎所说的那样,那傅翎为什么还在对温檐这个人耿耿于怀?

“你这人怎么大道理一摞摞,别把话题扯远。”温檐失笑,夕阳前郁在心尖的火气随着闲聊已然慢慢熄灭,连同执着身体很久的顾虑一起消散。他咬着筷子,戏谑道:“继续讲,大学那会儿你还有做什么事?”

傅翎只好把曾经做过的事情,翻箱倒柜,在能讲和绝对不能讲里面挑挑捡捡,择出些正常的事情述之于口。

饭吃完,长夜落下新的篇章,温檐探身从窗往外看,临近的几栋小区楼亮着几盏昏黄暖灯,偶尔灯明,偶尔灯暗,像他小时候玩的消灭星星。

“要不,你住一晚再走?”傅翎抱着衣服从二楼旋梯朝下张望。温檐在一楼客厅逗着猫猫玩。他试探性地问:“或者,一起洗澡吗?”

“不了。”

温檐摇头,心里想的是为了他的生命安全,以防擦枪走火,怎么可能答应傅翎。橘猫舒服的在他怀里打滚。

傅翎无法,回身走向浴室,半路又经不住折返回来,他俯身去看楼下的温檐,“等我洗完出来,你还会在吗?”

“或许吧。”温檐有意逗他,回应含糊。

两道声音隔着上下两段距离互传,就显得空灵。傅翎偏头看了他一会儿,只说好。随即转身去了浴室,门关的很轻。

水流温热,一寸寸疾掠浇湿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平复着因温檐的话而剧烈跳动的心跳。

他还没有追问温檐是什么想的,不过此刻却也不着急了。傅翎想说的已经说完了,至于温檐怎么想,那就不是他能干涉的。

如果温檐最后还是不喜欢,傅翎可以收起所有旖旎的心思,同他保持最安全的朋友距离,发誓绝不僭越一步。他能做得到,他当然做得到,早就忍过三四轮春秋了。

历经那么多事,傅翎还是第一次认知到有时候打开一扇门也是需要勇气的。他用干毛巾擦着头发,套了件薄薄的家居服就往房间里走。

卧室,没有。

傅翎转头就下楼,绕过厨房,步伐急促迈向客厅,在视界映出那么熟悉的人影时,他才堪堪停下来,愣愣地在墙边看向沙发上抱着猫咪的温檐。

“温檐。”傅翎喊他,喉间的酸涩压得胸腔都疼。

“我,我要不能不能,把小猫带回去几天?”温檐顺着橘猫毛发的纹理抚摸,“现在我也是搬出去在公寓里,一个人”

“只要小猫吗?”傅翎打断他的话,问。

在一个安全的距离里,他没有走近温檐,而是盘腿坐下,与温檐在沙发上的姿势大差不差。

“如果可以的话,大猫我也想带回去几天……”

“只要猫吗?”傅翎嗓子干涩,垂下眼睛,发梢的水滴落在地板。

滴答滴答,如同他杂乱无章的心跳。

“那勉为其难现任主人也,也可以和我唔”

温檐慢吞吞地把话展开,一句应话还没说完,傅翎立时扑过来压住他就亲,橘猫受了惊吓,凶凶喵了声。温檐只得双手护住怀里的小猫,还得仰头迎合傅翎发疯似的亲吻。

湿漉漉的头发擦过温檐的脸颊,水是滚烫的,滴落在他下巴的水滴顺势滑进锁骨,有几滴坠到衣服不可见的地方,凉意激的他一颤。

“你只想把我带回家吗?”傅翎舔着温檐唇角,热气呵的温檐耳后泛红。

“不全是,”温檐很用力亲了下傅翎的脸,“啵唧”一声,嘬出个红印。他青涩又笨拙的啄着傅翎的唇,像在努力回应,喘着气道:“虽然你的行为还是让我觉得变态,但我觉得你要和我谈对象的话,你能迷途知返”

傅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