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温檐递过来的请假条是一整个下午,原因是私事,傅翎于公于私都会给他批假。可请假与温檐平时的行为大相径庭……傅翎拍了拍旁边垫着大大一片空位的报纸,示意温檐坐过来。
“什么事?”傅翎捏着笔,没有快速签名,“要我送你过去吗?”
“不用,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温檐听话的坐他旁边,暗自想,哪敢让傅翎送他过去,“你是有什么问题想问吗?”
傅翎迟疑着,“虽然这么问不太礼貌,你回不回答都可以。不是去相亲吧?”
温檐:“……”
两人对视片刻,温檐就差抽张纸把无语两个字挂脸上,他好笑地环着双臂,出口的话却是无奈:“不是相亲。也不是去和别人搞感情,纯粹是私事,私事!”
傅翎垂下眼睛,快速签了名给他:“一整个下午都看不到你人了?”
温檐支着下巴看他:“你平时一直待在办公室也看不到啊。”他滞了滞,忽然反应过来:“所以你一天出来打五次水,跑四趟厕所都是为了看我?”
理清逻辑的同时他戳破了傅翎的小心思,人的眼睛先笑,稍稍点着头作恍然的啧啧状:“傅翎,你幼不幼稚。”
傅翎也失笑,一把揽过温檐把人压在沙发侧,于是距离立刻拉的很近,茶桌与沙发中间的过道堪堪塞了两个男人,他掐了两把温檐软软的脸:“幼稚不过盯着数我出来几次的人,一直看着?”
温檐不承认:“无聊而已。”
傅翎也恍然点点头,“上班摸鱼?按照公司规定,得罚你点什么。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偏袒,所以要不你主动一下?”
距离近,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也近,温檐鼻梁几厘米外就是傅翎的鼻,他稍微仰一下头就可以亲到傅翎。可他偏不,“那你扣我全勤,反正我也要请假的。”
“一下午见不到你了。”傅翎垂着眼睛瞧温檐,清冷禁欲的面容平添几分孤寂,他又往温檐的脸压低了一点,笑的时候颊边抿起梨涡,“真的不打算做点什么吗?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虽然亲密了只有几天,但温檐已经看清了傅翎表面正经的皮下蕴含的所有恶劣因子。
如今这副模样就似枝头那抹最孤芳冷傲的梨花经雪摧折,别人只会看出落寞感,而最早的温檐也误眼犯错,一时心软相信了他。结果傅翎把他反扣进厕所最里间的门,让他咬着衬衫别出声,脱温檐裤子再扩张后穴的动作几乎是傅翎一气呵成做完的。
那天温檐最后眼泪泡的双眸都泛着消不掉的红,傅翎把他抱着按在厕所门边操。这个姿势进的深,但人不着地,悬空的刺激令温檐只能用用手臂环着傅翎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傅翎的腰寻求安全感。
后来他只好扶着涨涨的肚子在傅翎办公室里工作,体内还含着傅翎射进去的精液,太多的液体让他小腹隆起些弧度。傅翎下班后两人去停车场,路上碰见同事,同事还开玩笑说温檐晚饭吃的挺多,都有小肚子了。温檐尴尬地陪着笑,还得努力夹紧身体深处的精液,傅翎揉着他酸疼的腰,很认真的问他几个月了,气的温檐踹他一脚。
至此,傅翎深知这副皮囊的可利用之处,眉眼稍展,唇边浅翘,梨涡毕现。温檐百分之九十九的上招,属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今次还是没逃过美男计。尤其是傅翎卖色,温檐边骂自己边亲上去,胡诌道:“那不然?给你蹭蹭?”
就算同事都去吃饭,外面空无一人,但毕竟是在公司内部,温檐并不觉得傅翎会乱来。傅翎闻言顿了两秒,眼睫逐渐半垂,唇畔酝酿起未知笑意,他平静地看着温檐还作死的取下自己眼镜,亲他,始终抱着傅翎不敢的想法。
直到傅翎忽然把他抱起,两人的重量把沙发压下去点弧度,温檐感觉傅翎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