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头吃着粥，跟周暮说：“你要不出国留学吧，我听你爸爸说家里有让你出过留学的想法，但是被你拒绝了，其实我觉得你爸爸说的对，你应该出国留学。那才是适合你最好的路。”

曲歌闷闷的说完话，脸都要埋到碗里了。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周暮都听到她的话了。

周暮就觉得最近感觉曲歌状态怪怪的，上次见了他爸之后，人都不对了，果然跟他猜测的一样，他爸肯定跟她说了什么。

周暮虽然生气，但是不跟她发脾气。

曲歌看他半天没有反应，还挺奇怪他的表情的态度，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脸色都黑了。

拿起来一块小笼包塞进去她的嘴里说：“曲歌，别说一些我不高兴的话，我会继续考研，但是不可能会出国留学，国内也有顶尖的学校，我不需要出国，也能读完自己想要的。”

曲歌咬着小笼包，看着他发脾气，还挺温柔。

周暮看她吃完，再塞了一个小笼包进去她的嘴里。

“以后不准再听我爸说的话。我原谅你这一次，但是下一次要是再跟你跟我说这些话，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曲歌不敢吭声，默默的吃着小笼包。

周暮继续给她塞小笼包到嘴里，“曲歌，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也想我出国读书，我们两个已经结婚了，你还想我们两个分居？”

曲歌：“……”

她也想说话，一口接着一口的塞，小笼包嘴巴都被填满的跟松鼠一样了，怎么可能说话？

曲歌灌了一口水咽下去说：“我觉得你爸爸说的挺对的，你也说了，我们两个结婚了，那就是夫妻关系，也不用担心我们两个分手，你出国读书回来，我们不还是夫妻吗？”

周暮继续塞小笼包到她嘴里：“你还是继续吃早饭吧，不要说话了，没有一句我爱听。”

曲歌：“……”

周暮跟曲歌生气了，但又没有完全生气，吃完饭之后两个人离开饭堂，要去上课了。

周暮还在牵着曲歌的手，曲歌明显感觉到旁边的人低气压，说话的态度都冷了点。

“周暮，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周暮点头，“嗯。”

曲歌看他这么诚实的样子，也无奈了。

这么诚实，她都不好接话了。

算了，生气就生气吧，自己也有些生气，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生气吧。

周暮跟曲歌一起上课，哪怕生气了还陪她一起上课，也不走。

两个人找位置坐下，刚坐下没多久，上课铃声就想起来了，说来也奇怪，他老是陪自己上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是本专业的学生。

没有，一会儿老教授就来了，上的是专业课。

曲歌把课本翻了翻，老教授说翻到上次讲的内容，她也不知道上次讲到哪里了，翻了半天，看到大家都点开了。

周暮也真的是服了她的记忆力了，上课不知道在干什么。

把她课本讲的过去翻了一页，刚好就是上次老教授说的内容。

现在接着讲。

曲歌：“……”

他才是本专业的学生吧。

曲歌感觉自己是来蹭课的那种，都没有他熟练。

一节课上完了，周暮说晚上出去吃饭。

曲歌说自己回一趟宿舍。

“你回宿舍干嘛？”

曲歌：“拿衣服啊，你不是说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吗？那肯定要在外面过夜啊，我要拿衣服啊。”

周暮听到这话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的暗号什么时候变成了一起出去吃饭，等于晚上一起啪啪啪。

不过周暮也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