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鲜少有主动的时候。
然而在傅宁榕极为主动的那个吻里,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傅宁榕梗着脖子,眼神执拗,她也犟着一口气故意气他:“二殿下就是比你好,他才不会做出你这样的事情!”
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谢渝的手被自己攥得咯咯作响。
“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本就未平息的怒火又重新燃起,如燎原般绵延不绝。
“知道了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反正二殿下决计不会像你这样!”
谢凛是不是知晓她的身份傅宁榕心里也没底,可积攒起来的种种情绪层迭堆积,让她不管不顾的只想跟谢渝作对。
话都是刺向自己最为亲近的人。
正是因为有了期待,所以才会不断提高底线,降低自己的承受能力。
“够了!你就这么喜欢他?”哐当一声,偏台被推翻,整个厢内发出巨大声响,“告诉我!说你说的都是气话!”
他越是这样,傅宁榕就越是偏过头不去看他。
怀中清雀的冷淡反应让他心灰意冷。
谢渝震怒,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抵进逼仄角落,虎口重压在她的后颈,原本刚拿出的布条又堵回去,翻身又将她压下。
她说得话他一句都不爱听。
两人之间针锋相对,浓重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忽的,马车停了。
危险的号角已然临近。
“都滚。”傅宁榕整个人都被卷在怀里,唯有一双藕色的胳膊露在外面。
太子殿下带了位女人回东宫。
不用这位太子的吩咐,侍从们也知退下,自觉躲避开来。
周深散发的怒意磅礴,谢渝扯过自己的衣袍随意给傅宁榕裹上,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抱着她快步走进东宫。
傅宁榕被重重甩在软榻上。
清俊雍容的青年卸下所有衣衫,粗壮的性器展露在她眼前。
“不是喜欢谢凛,不是不老实么?”话说得狠戾,人也压了下来。
“那怎么还会因为我而流出那么多东西?”
水花不断从花源涌出。
谢渝并着两根手指笼着,对着粉嫩逼穴直接扇了上去。
似乎是像经历过无数次一样分开她的腿,他低敛着眉眼,一张脸冷若冰霜,性器却挺翘着,火热的龟头一颤一颤,直往前顶着。
“我看若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是不是还会像这回一样,哭着闹着只要谢凛,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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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算我求你们了,你们不要再吵了不要再吵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不是不解释,而是阿榕嘴巴直接被谢渝堵住
两个人都是很有脾气的人(各种意义上
祝大家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我会努力的写出更多作品!新的一年,也请让我们一起走下去吧???
干得骚逼一缩一缩,被?H得只知道淫叫(h
谢渝时常在想,傅宁榕为什么要生在傅家。
又或者,傅家为什么费尽心思、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非要让傅宁榕女扮男装维持了那么多年的男儿身?
其中的隐情多少能猜到,但谢渝没有刻意去思考。
他只知道,如若傅家一开始就将傅宁榕送到东宫意欲跟他同盟的话,他是没法拒绝的。
就算当下敛了情绪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强烈的意图,私下里他也会使尽各种手段让傅宁榕主动爬上他的床。
人收在东宫里养着,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
只是作为代价,她就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