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她的冲击那么大,爽得眼泪都涌出,她却只能在不触及他限制的地方胡乱蹬着腿,被迫忍受着这般难耐的酷刑。
意乱情迷。
她被弄得又爽又刺激,大口喘着粗气。身体绷着,全身却无意识的颤抖着。
谢渝的领口被她抓得一片褶皱,怀里的人儿仿似化成一滩水,咬着唇,眼睛也眯起。
明知道她的反应意味着什么,谢渝却还坏心思的故意问她:“怎么了?”
“难受。”
傅宁榕呜咽出声,眼泪溢出,顺着眼角一路滑落,没入淡绛色的黛裙中,“谢渝,我好难受。”
“受不了吗?”谢渝的眼神暗了下来,明显地就是在等待她缴械投降,“那就不弄了,好不好?”
说罢,谢渝果真停了下来,干脆利落到让人难以置信。
以前多少次让他停下他都从不停下,怎么这次那么好心?
傅宁榕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只当他是难得发了一回善心。
可就在谢渝停了之后,无尽的空虚涌上,双腿无意识摩挲着,她又巴不得他再弄弄她。
粉红的小舌舔了舔唇角,本就红润的嘴唇变得更加殷红。
小腹一抽一抽的。
身体有些痉挛。
谢渝的嘴角却漾起一个有些恶劣的笑。
在这一刻,佯装不动的手突然猛地一刺,再次剧烈顶弄起来。
傅宁榕泪水直流,津液止不住的从唇角溢出。小腿痉挛抽动,骚芯也在不断颤抖。
全身瘫软,似乎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样,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阵阵抖动。
谢渝更用力地刺着,使劲刮蹭着小肉粒那处。
到了顶一般。
傅宁榕身体猛地一绷,全身脱力,像一片落叶一样零落在男人怀里。
只余阵阵呻吟。
莫大的刺激席卷而来。紧接着,一股淫液从唇缝里喷涌而出。
骚水清甜。
咕叽咕叽喷个不停。
隔着衣裙也映出了大片水痕。
“待会吃肉棒的时候也要那么认真好不好?”
衣裙被谢渝抬手褪下,唯一一点庇护着傅宁榕隐秘处的衣料也被剥夺。
傅宁榕扶着谢渝的肩膀喘着粗气,双眼虚焦,凝视着半空,未曾想过她会被他逼着,做出如此羞耻的事。
分明是爽到喷了。
穴口都泛着水花,唇瓣翕动着,露出一条细微的小缝。
一出口便是猫儿一样的黏腻叫声,连她自己都惊了一惊。
已经足够羞耻,偏生谢渝还抵在她的耳边说出各种浑话。
“是舒服的吗?”
“你看你喷了多少?衣裙都湿了,怎么那么能喷?”
耳垂被他磨得通红,散发出的热气让她整个人都尤如浸泡在汤泉中。
傅宁榕一点也不想面对身下这片狼藉,但固执如谢渝,他将她的衣裙褪下,下身剥得精光,分开她的双腿,一双手不顾她的抵抗往腿心探着。
阴户一片水光,淫水顺着臀肉的弧度往下流,直流入身下垫着的男人衣衫中。
那双波光潋滟的丹凤眼微敛着,眼中的欲色汹涌澎湃,即使浓重的像是随时要爆发出来一般,却还是极其富有耐心地挑逗着她,把唇瓣中的花蕊挑起,轻揉慢捻,将小核揉得肿胀凸起。
用力按一按,她都能蜷缩着蹬起腿来,下身颤个不停。
谢渝很满意她的这种反应。
换了个姿势,男人折起她,将她的腿摆弄成他想要的模样,腿心濡湿,看着她水亮的阴户,谢渝的喉结上下浮动,难以忍受地刺入最为隐秘的花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