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一直以来隐隐作祟的酸涩感令她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她在意的到底是那个荷包,还是谢渝会和阿瑶有所牵扯?
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也来不及细想,这边谢渝就翘着嘴角,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点点她的额头,宽慰道:“你倒不必担心这个,我到如今这个位置,自有一套准则,还不用事事依靠别人、把谋取权责的办法放在旁人身上。”
像是有什么在慢慢萌发,傅宁榕躲避着谢渝的眼神,却被谢渝敏锐地抓住:“躲什么?”
“我还不至于到用自己的姻亲去谋取权位的地步。倒是你,别那么心软,别事事都相信于他人。信我也就罢了,信别人?”谢渝冷嗤了一声,“你为傅家这么卖命,他们又能许诺给你什么?”
“还不是在你九岁时就送入宫中,做了我的伴读?”
“少轻信于他人。”
“离你那堂妹也远点。”
戏水的鸳鸯荷包都送上了,说不定哪天就自荐枕席了。
又陆陆续续说了许多。
而傅宁榕渐渐听不进去,只觉得眼睛酸涩,腿间黏腻,十分不舒服。
寻了水和帕子帮傅宁榕拭净腿间的泥泞。
谢渝简单收拾了一下床榻,便抱着她和衣躺了上去。
最近的事务颇多,许多重要的案子都需他来处理。日日疲累,心气郁结,心绪无端不平,只有她才能让他心安。
胯间的硬物又大又涨。
他早就想她想得发疼。
谢渝本想在这里要了她,可又觉得至少不能这样委屈了她。
起码也要正式一些,该给两人一些必要的仪式感。
高堂明火,一室透亮。
红烛燃到天明。
――
僵尸咬了一口谢渝的脑子:呸,恋爱脑!
握起她的小腿,插进腿缝里磨着弄出来
几日过去,傅宁榕已重回刑部任职,做了正四品的刑部侍郎。
刑部堆积的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她处理,傅宁榕索性宿在了刑部,琐碎事务都要往她这过一遍,已经连着几日都没休息好。
不过好在谢渝也忙,这几日都没来叨扰她,也让她能稍微放松,好好休息会。
提到谢渝,傅宁榕总是不禁想到那天晚上的淫靡之事,那种火热的触感她到现在都忘不掉,更别提她泄了之后两人躺在榻上,他握起她的小腿插进腿缝里磨着弄出来那件事。
谢渝在床笫之间总有玩不尽的花样。
傅宁榕打心底里惧怕床榻之上的谢渝,总这样下去不行,她该尽快想个办法好摆脱他。
刑部近日查的是件贪污受贿案。
约莫去年九月份的时候,朝廷派了一笔修河款,足足有十二万两官银,交于吏部派送至清海县,由中央和地方官一同修建。
历时六个多月才完工。
可就在前不久,好不容易修建好的河堤竟因为一场急雨断裂,从河岸中间被冲塌,整段桥梁垮了下去,死伤惨重。
派去清海县的官员来报,修建河堤所用的材料皆是用粗制滥造的廉价工材滥竽充数,胡乱修建而成,是以才酿成如此大的悲剧。
傅宁榕跟了这个案子好几天,以下至上,从县令、县丞,到知州知府,再到派去护送官银的吏部官员,都提到刑部过来审问。
刑部审了他们好几日,他们全都各推其责,皆不承认贪污受贿。
牵连甚广。
都知道此件事情定是官官相护,定不只是一方贪腐,因此查起来极为困难。
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同查,叁方一同出手。
不知大理寺和都察院都是怎么跟进的,刑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