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御书房内又只剩下谢渝和傅宁榕两人。
谢渝头皮一片发麻,强忍着灭顶快感装作平常已是竭尽全力,外头来人离去时顿时松了一口气,又怎么能听得出鹤怡话中的异样?
性器早已肿胀难耐。
龟头双颊撑得鼓鼓的,前精混着津液一齐流淌出来,眼前淫靡场景激得他眸中情欲翻滚。
眸色深深,再也忍受不住的,阳物从红唇中抽出,抱着自己的妻子将她抵在平日里处理政务的桌台上,掰着粉嫩逼穴揉弄,待她滑腻淫水沾湿整个阴户,便将她双腿分得更开,腰腹挺动,猛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深处小嘴裹着茎身,她还伸出双手去揽着他的脖颈,向他迫近想要索取亲吻。
像被温暖泉眼所浸湿,一进去便被紧紧含住,不给她任何缓冲机会,插进去便是大力的?H干。
憋得太久了。
两人皆是思念到深处的疯狂。
太过激烈,傅宁榕被?H得晃晃悠悠,桌台也随着两人的动作“咯咯”作响。
他捧着她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