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被屏退在外。
仅两人独处着。
她和谢渝的……孩子么?
傅宁榕的手轻轻抚上小腹又离开,明明已经被明确告知是喜脉,这样一下到来的冲击还是让傅宁榕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要不要留下?她能担当起来母亲的责任吗?
傅宁榕不清楚。
但官场上最忌讳畏头畏尾、有所顾忌,唯一能够确信的是,如果非要留下的话,那孩子同样也会是她和谢渝两个人最大的软肋。
“我也很想给我们感情一个归属,给你和我,
入夜,傅宁榕喝过大夫开的药后窝在谢渝怀里睡着了,而谢渝却久久不能入眠。
他点了一盏微弱的灯。
灯光昏暗,却足够看清楚阿榕的脸,他就这样撑起身子,目光灼灼,就这么静静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手指点点她的额头,又戳戳她的颊,最后停留在她的唇边,谢渝用指腹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