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谢鹤怡的反应,谢渝不以为然。
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惯不能同这些独自一人无家无室的人一样。
小厨房熬了羹汤。
谢渝连忙端了给院子里还在睡着的傅宁榕送过去,静静在她身旁等着,期望她醒来第一刻就能看到是他在她身边。
傅宁榕最近有些嗜睡,整日昏昏沉沉的,总像是睡不醒一样。身体似乎有些重,隐隐中能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但要仔细说却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迷迷糊糊转醒,她一睁眼,就对上了床边不知从何时就开始等着她的谢渝。
看到她醒来,青年眼睛亮了亮,下一瞬就凑到她身边伺候她洗漱,亲亲她,将尚热的羹汤递过去给她:“来,小厨房刚熬好的,趁热。”
谢渝对傅宁榕的照顾无微不至。
日日赖在自己同胞妹妹驸马的府邸上,自己的东宫都很少回去。
一连几日,傅宁榕次次醒来都能在第一时间看见他,从一开始的有些不适应到后几日的逐渐适应,她差点都要忘记谢渝还身兼数职、是有众多职务在身的太子殿下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谢渝同样乐得自在。
只是安静日子再这么过下去,不光是傅宁榕,怕是连他也快忘记自己的身份和职责了。
好在属下那边得来密报,说近日追查的事情有所眉目。
去往冯弓滨往日任职之地时带回来的证人指认这位冯尚书,说他曾经任职时借由职位之便,做些贪污受贿、颠倒黑白之事,最关键的证据账本也被谢渝手下在追查时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