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就算将十几年前的案子重新翻出来,也要还她阿爹一个清白。
“总有些能知道当年真相或与其有关的人。”
谢渝对傅宁榕的话全然赞同,继续同暗卫吩咐道:“冯弓滨尚书还没调到皇城之前的任职之地似乎就在这附近,稍后带些人去查清楚,有知情人士的话立即带到皇城来。”
“是。”
回到皇城之后,先是唤太医过来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随后立即将傅宁榕安置在东宫。
谢渝伤口处缠着绷带。
“很累了吧阿榕。”将带傅宁榕到榻上,谢渝给她盖好锦被,声音放得很轻,“路上奔波,这几日都未休息好,你先在这歇息,有什么事情差人叫我。”
不过半日,傅宁榕同谢鹤怡被赐婚的消息就传
着实有些困乏了。
往常她几乎不愿意待在他身边,总是闹着要回傅家,现在睡在他榻上,盖着他的被裘,绝口不提要回傅家的事情:“那我等会儿跟你去同审刘充,之后再回趟刑部报告尚书与这有关的事宜。”
虽然知道身为傅家的一枚棋子,必要时刻被放弃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那种周遭都在发难,只有她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些困境的感觉,难免还是让她有些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