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穿这套衣裙吧。”
傅宁榕在换那套衣裙,谢渝就倚在床畔看她。
她腰间、腿间较为显眼的红印暴露在他视线中的时候,他心中忽的一怔,脑中模模糊糊的浮上一副阿榕跨坐在他腰间的香艳画面,耳朵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这种画面异常真实。
谢渝轻轻抚上去,那些痕迹还很清晰,看上去像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他侧目试探着问了问:“这是怎么回事?”
“啊?”傅宁榕悄悄移开,话题转的很生硬,“……你要吃块糕吗?”
隐秘的山洞里,“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还有各种绮丽的,奶子晃着,傅宁榕掰开自己一寸一寸往下坐的画面……
他终于发觉这些事情是真实存在的,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不会是我弄的吧?”
僵硬了一下。
傅宁榕微微点头。
“坠崖的时候你不是替我挡了一剑么?剑上带着毒药,你那个时候神志不清,身体滚烫,我为了救你,就只能出此下策……”
剩下的话早已不言而喻。
耳朵连着脸庞,谢渝在明白过来后几乎一瞬间面色通红,他仰面跌下,任凭自己全然倚靠在床畔,下颌扬起,试图用手掌整个将自己的脸挡住。
能察觉到她的转变,那颗心在一点一点朝他靠拢。
指缝里流出喜不自禁的笑,因为傅宁榕的主动和她如此在意他。
他的肩头也在微微发抖。
“怎么了谢渝?”他的阿榕在问他。
内心静谧柔和一片,有些庆幸但仍旧有些懊悔,他的声音有些黏质的发哑。
扯着唇,喉结也随着喉咙动作上下滚动,他紧紧盯着傅宁榕眸子,轻轻笑了一声:“我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后悔,那个时候为什么没能及时清醒。”
“你难得主动一次。”他说。
“我很想看看你,然后陪着你。”
他的阿榕怎么那么好啊,好想以身相许,一辈
无法想象是什么支撑她一路将他带到这里。
太遗憾,没能好好陪着她,让她在最需要他的时候独自一人面临这样的恐惧。
他反而还成了她的拖累。
“对不起啊乖乖。”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回。”
“没事的。”傅宁榕伸手抚了抚他的头,谢渝主动往她手心里蹭了蹭。
他的阿榕怎么那么好啊?
他好想以身相许,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
本想继续温存一会儿,门外阿婆敲敲门友善的告知他们:“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出来晒晒太阳?”
阿婆搬到的是南川的最边界,一个名叫做“风陵渡”的小镇。
这里日头很好,风景更甚,阿婆在小屋外头的摇椅上坐着。傅宁榕换过衣衫,带着久躺在榻上的谢渝也来这边放放风。
看到傅宁榕和谢渝,阿婆朝他们笑笑,满脸慈祥的看着换了新衣裙的傅宁榕,拉着她的手夸赞道:“孩子,这件衣裙很适合你。”
“谢谢阿婆。”
凑了过去,她跟一起阿婆坐下。
也不知是在看蔚蓝天边,还是在看眼前日光,阿婆目光飘得很远。
“孩子,可能这话有点唐突了,但阿婆总觉得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像是陷入了回忆中,思索良久,还是开口跟她说起了以往的事情。
“从前我并不住在这里,相公走得早,身边只有一个儿子相依为命。”
“前些年儿子也没了,是被当地一个有权有势的恶霸打死的,当时太难了,明明知道是谁害的我儿,但官府都谁都不愿意定罪,最后还是我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