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发软,傅宁榕的身躯在一点点颤抖,逐渐跌到在谢渝的怀里,被青年的怀抱整个圈了起来。
她都来见他了,谢渝自然是要帮她的。
他从来都能无底线的去容忍傅宁榕对他做的任何事,哪怕她想杀他,他也会自己主动把刀递过去。
对她说得这番话也更没有旁的意思。
傅家是傅家,她是她。
有他在,傅丘出事并不会祸及她。本意是想让她认清自己,哪怕是傅家人也不必事事都无条件遵从,不必事必躬亲,把自己折磨得那么累。
始料未及的,未曾想到傅宁榕会误解了他的意思。
腰封被解开,硕大性器一经抚弄就迅速在傅宁榕手心挺立起来。小口艰难地吞吐着粗大肉柱,脸颊被撑得鼓起,始作俑者正跪在他脚边,还俯下身来,细致地舔弄。
她在给他口。
极为淫荡的画面给他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谢渝尝试静下心来同她沟通,好好解释一下原本的意图和谢鹤怡上次的那桩事,但自己正被温热口腔包裹着,他爽得什么都思考不了,更别提将她推开。
下颌线流畅,冷白脖颈暴露在外,倚靠在主座上,扶手都被他紧握。
喉结随着剧烈喘息上下攒动。
他想做些什么缓解现在过于被动的处境,可惜思想和行为相悖,所做出的却是一只手更为用力地扶在奋力在他胯间吞吐的傅宁榕后脑勺上。
仰头不断吞咽,命脉被她把握着。
整个人都像是浸入温暖之中。
已经有过好几次这种给他口的经验了,她向来聪明,这种事情也是做的一次比一次好。
小舌吸绞着,重重吮吸着前端的马眼,舌尖扫过哪里能令他的喘息声更甚,那就往哪里吸得最重,直到汹涌的快意越来越深,阳具上沾满水液,颤抖着溢出浓精,谢渝先行一步在她这里败下阵来。
津液中掺杂点浊白的精。
傅宁榕双唇微肿,嘴角还沾了点白浊,唇间全都是谢渝的味道,面色潮红,衣衫同发丝尽数凌乱不堪,整个人艳丽又淫靡,让人一看便知道做过什么样激烈的情事。
他知道她还在同他置气。
明明已经做过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不愿意原谅他,帮他纾解之后强逼着自己迅速从情欲中脱离,冷着脸像是故意同他作对一般:“殿下,这样够了么?”
分明是求人做事,还这样一副语气。
若换成任何一人此刻都会被拉出去丢进牢狱。偏偏这个人是傅宁榕,谢渝没有一点办法。
“都察院副都右御史傅丘大人的那桩事交由你去办,传孤的意思,不管用什么方法,孤要看到傅丘明日回到傅家,听明白了吗?”
“是。”侍从领了命令,即刻去办事。
殿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行了吗阿榕。”谢渝将傅宁榕扯入怀中,额头同她相抵,亲亲她的鼻尖低声下气地同她求和,跟方才吩咐下属时的模样不一样极了,“这下满意了么?”
“谢殿下。”她还是同他太生分了,不愿叫他的名字,甚至在他帮她办完事之后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事已既成,那思之就先行离开。”
她想离开,却在刚离开谢渝怀抱的下一刻又被拉回,整个人更加亲密的坐在他怀里,肉臀被撑起一团的硬物抵上。
“就这么厌烦我,一句话也不愿意听我解释么?”带着些故意惹人垂怜的引诱,却又从骨子里生出些偏执意味,话语和行为都在潜移无声,利用她的仁善之心让她无法逃离,“阿榕,当初是你说会一直陪着我,现在不需要了又将我一脚踢开,谁这样教你的?”
这几日的反思已经足够深刻,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