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北看着睡熟的人,才对宁泽问道“怎么样,这种情况。”
刚把韦宵带回来的时候,俞北也跟宁泽说了晚会上发生的事情,可是季宇到底跟韦宵说了什么话,就不知道了,但是俞北是不相信季宇就只是跟韦宵叙旧而已,毕竟是个人都不知道,韦宵跟季宇的关系不好。
宁泽看了他一眼,坐到俞北对面的沙发道“我觉得宵宵不只是抑郁症那么简单,换个说法的话就是由心病导致的抑郁症,所以今晚那个人应该是说了什么,刺激到了宵宵心里的痛疾,所以宵的才像是一时半会沉浸在自已的世界了出不来,但是又一直在跟心里的那些事情做反抗,所以才会一时半会安抚不下来,不过也没事,现在我已经给他吃过药了,等睡一觉起来再看看吧”。
可是在心里还是默默地叹了口气,心病还得心药医啊,被俞北请来到现在,原本以为久了也能撬开韦宵的心,可是一直到现在,韦宵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自已只能从俞北的嘴里得知,韦宵变成现在这样,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俞北之前的作为,二就是韦宵的家庭,一个爱情,一个亲情,两个都是难题。
俞北看着韦宵窝在被子里睡着的样子,眼底不禁闪过一抹难过与心疼之情,对宁泽道“你去休息吧,我看会他”害怕韦宵半夜会突然醒过来,到时候没人在身边会害怕,毕竟谁也不知道季宇那狗东西对韦宵说了什么,心里也盘算着要怎么找季宇算账。
宁泽点了点头,起身走了出去。
往着窗外久了,眼睛被阳光刺痛,韦宵这才回过神来,把自已蜷缩在榻榻米上,静静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可是没过一会,手又开始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眼泪也从眼眶滑落,掉落在枕着的抱枕上,一闭上眼睛,仿佛耳边就有很多种声音,有在骂自已的,有在嘀咕自已,受不了了 ,直接抬起手捶在自已的脑袋,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已哭出声,季宇昨天晚上对自已说的那些话,也仿佛又在自已的耳边重复了起来,即使是自已一遍遍的重复着不是的,可是这些话就是摆脱不了,浑身也感觉发疼的厉害,很多东西压在心里,仿佛快要爆出来了,流着眼泪,低头用力的咬住手腕,想压抑住,可即使是咬到手臂开始溢血,韦宵还是感觉不到一点的舒服,渐渐的只能松开,抽泣的抬起头看向窗口,原本照着万物生长的阳光,此刻照在自已的身上,自已却忽然有一种要向往死亡的心理。
只有死亡,才能摆脱这一切的痛苦。
抽泣的看了一会窗外,最后撑着榻榻米站起身,拉开那只打开了一半的窗户,看着外面跟着微风轻轻晃动的树枝,韦宵突然感觉轻松了好多,脸上还挂着泪,可是韦宵却忽然笑了,一只脚,也控制不住的踩上了窗台上。
俞北端着给韦宵煮好的面条上楼,走到房间门口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原地,手里端着的碗,也从手中滑落摔在了地上,思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便快步的冲进了刚进来,冲到了榻榻米前,伸手就拉住韦宵的手腕 ,直接把韦宵从窗台上拉了下来,搂着韦宵就摔到了地上,感受到人被自已搂在怀里了,俞北忍不住的大声道“你在干嘛啊, 我就问你在干嘛”不敢相信要是自已在晚一步上来,自已会看到的是什么,虽然是在二楼,可是从在这里跳下去,即使是不死不残,也得伤上半个月或者是一个月,不知道韦宵是怎么敢,还想说什么,可是感受到怀里的在微微抽泣着,俞北垂眸看了一眼就愣住了,意识到韦宵现在的状况,加上方才因为着急而大声的语气,手不由得抚上韦宵的后脑勺道“对不起,是我太大声了”可是心里也清楚,韦宵并不是自已大声才会这样,或许是心里难受到了极点,憋着太多事了,面对韦宵方才轻生的行为,俞北不吓坏是不可能的,叹了口气,把人抱起放到床边坐着,看着韦宵脸颊挂满泪的样子,俞北心疼的拿过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