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和祁阳闻言都是一滞。两人没敢开口,也没敢对视,都直勾勾的望着太子,只藏在袖中的手都在不知不觉间握紧了。
太子似乎也没有要等两人答案的意思,自顾自说了下去:“三年前梁荣一战,梁国虽然占据上风,可那一战却也使梁国损失不小,荣国落于下风更不必提。那时候孤就觉得奇怪,荣国新立欲将矛盾对外很正常,可举国之力将自己陷于那般境地,显然便是不智。
“荣帝如何孤尚不知,但谢远的大名这些年却是传遍了大梁。他能辅佐荣帝统一戎狄,显然是有大才,并非不智之人。那么那一战缘何还能打成那般地步,却不被荣帝与谢远遏制?只是因为杀子之仇吗?谢远若真这般鲁莽没有大局观,那他也建不了荣国,做不了荣国丞相。
“从那时起,孤就觉得很奇怪,也对谢远此人生出了许多好奇。”太子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瞬,又将目光落在陆启沛身上:“这三年时间,孤一直在调查他。”